说道:“不辛苦,不辛苦,能为公子效劳,那是我的荣幸。我家王爷可一直惦记着公子呢,盼着能与公子多多亲近。”
随后,邕王也派人送来了贺礼。
“邕王派人送来了十箱子江南绣金丝绸!”
来送礼的是邕王家的管事家侄子西门庆。
这西门庆生得一副风流模样,面容白皙,眉眼含笑,透着一股子轻佻劲儿。
他身着华丽的锦袍,走起路来摇摇摆摆,见了徐子建,忙不迭地行礼,嘴里说道:“徐公子,久仰大名啊。我奉邕王殿下之命,送来这十箱子江南绣金丝绸,给公子贺喜啦。”
徐子建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多谢,有劳了。”
西门庆直起身子,目光在人群中一扫,突然看到了坐在末席的武松一行人,顿时脸色一变,心中暗恨。
他想起自己在老家的遭遇,被武松打得半死,如今见到仇人,恨不得上去咬上一口,可又怕武松再动手,只能强忍着。
参加徐府宴会的众人看到端王、邕王府和兖王都来送礼,心思各异,脸上的神情也是各不相同。
曹景休皱了皱眉头,他生得一脸正气,剑眉星目,此刻眼中满是忧虑。
他低声对儿子曹盖说:“这夺嫡之争愈发激烈了,这邕王和兖王般举动,怕是过来投石问路吧。”
晏殊和欧阳修以及曾巩等人,皆是一派文人雅士的风范。
晏殊面容清瘦,目光深邃,透着睿智;欧阳修面容和蔼,带着几分书卷气;曾巩则神情沉稳,不苟言笑。
他们向来秉持着中立的态度,或者说是更倾向于支持齐王,对于眼前这三个王府的拉拢之举,只是冷眼旁观。
晏殊轻轻摇了摇头,对欧阳修说:“这局势,愈发看不懂了,咱们还是莫要卷入太深为好。”
欧阳修点头称是:“正是,正 是,且看这徐子建如何应对吧。”
盛宏听到连三个王爷都来送礼,心里顿时慌得很。他身材修长,相貌不俗,此刻脸上却是满是惶恐之色。
他暗自嘟囔道:“这可如何是好,我只想带着盛家安稳过日子,可不想掺和到这等夺嫡之争里啊。”
相较于大人们的冷静克制,过来参加宴席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