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文德郎、阳谷县男,徐子建参杨氏不敬官家之罪!”
杨氏毕竟民妇出身,听见徐子建给自己安了这么一个罪名,吓得连忙跪在地上。
“官家恕罪,臣妇并无此意!只是因为珣儿被殴打才口不择言!”
“起来吧,杨大娘子!坐好莫要妄言!”
嘉佑帝有些头疼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便宜”舅母。
这女人就这点能耐,还还想拿捏徐公明?
“好了,徐男爵!朕问你,今晚是否有殴打李珣?”
嘉佑帝沉声问道。
“回禀陛下,小臣以前从未见过李公子,何来殴打一说!”
徐子建听到嘉佑帝问起这事,抬头打量了一下李珣,摇了摇头道:“小臣一直听说李太尉是个谦逊低调、克己奉公的好官员,李家风极好。李家大公子和二公子都在外地也是人人称赞的好官。想必年纪最小的三公子,品行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可是小臣在樊楼居然,遇到一个假冒李三公子的狂徒!上来就威胁要抢走赛关索大家,送给我的缚臂。这缚我已经送给曹小公爷,自然不能给他抢走!”
“徐子建你胡说,明明我都要买下那个缚臂了,是你耍手段,逼迫赛关索将缚臂交给你的。我不就是过去理论,你就动手了。”
李珣嘴硬道。
“那个女相扑手赛关索,为何要将缚臂送给你?”
嘉佑帝有些好奇地问道。
徐子建拱手解释道:“回禀陛下,那赛关索早年打磨身体,肩膀出了问题伤了内里!小臣告诉她有办法治好的肩膀病痛,她这才将缚臂赠与我!
小臣对相扑不感兴趣,不过好友曹盖喜爱相扑,就把缚臂转赠给他了!不信的话可以找那个赛关索过来当面对质!”
李珣闻言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徐子建居然有这么一手医术。
难怪刚刚一向性子清冷的赛关索,会和那个曹大郎那几人有说有笑。
福康公主看向李珣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这李珣真是没点脑子,就这还敢跟他母亲一起过来胡乱攀咬。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即便,我家珣儿有些许过错!你也不该出手打他!我家珣儿可是国舅爷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