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宏带着王大娘子朝盛老太太行礼道:
“孩儿祝母亲安好。”
“媳妇祝母亲安好。”
盛老太太坐在餐桌前,抬头看着突然走进来的儿子媳妇俩,问道:“今天也不是什么请安的日子,你俩怎么还一起过来了?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华兰见父母有事要和祖母谈话,正准备行礼告退,是老太太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大孙女华兰:“华儿,你年纪不小了,盛家的事情,你也该多看看,多学学了,留下来听听也无妨。”
“是,祖母。”
华兰端庄地向盛老太太行了礼,然后站到她身旁。
随后,盛老太太看向盛宏:“说说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盛宏老实说道:“回禀母亲,今日在知府衙门中,我看到一份邸报报和小报的消息。
我那连襟康海峰因为上次那个逃出康家的庶子写的一篇策论,升了从六品枢密院详检官。”
盛老太太有些惊奇地问道:“不知那康家的孩子写了一篇什么策论?居然有如此功勋?”
“母亲,那孩子写了一篇治理黄河的策论,据说很有见地,连深受官家青睐的文相公都因为那篇策论被贬出了汴京!
原本那孩子的功劳封开国侯也非难事,可惜徐郎君因为年纪小,官家不便赏赐太高。
即便如此,同样也给他封了阳谷开国县男,还带了封地,并且升了七品宣德郎散官,其母亲也封了六品敕命夫人。
孩儿入仕十几年,也不过得了个七品上的朝请郎,也没给母亲挣个诰封,实在惭愧。”
盛宏语气有些羡慕地说道。
就连一向见多识广的盛老太太听闻关于徐子健的事迹,也不由得赞叹:“这孩子了不得。”
“宏儿,你这些年为官也算顺遂,日后入京做官也就是这几年的事情,不必妄自菲薄。”
盛老太太宽慰了自己的庶子盛宏,随后转头对媳妇王大娘子叮嘱道:“大娘子,你那姐姐倒是错过了好大一个富贵尊荣,若是没有把那徐郎君赶出康家,恐怕如今早就获得朝廷诰命了!你可莫要学她苛待庶子!”
王大娘子没有注意到是老夫人叮嘱她的话,反而问出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