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康建的错。”
旋即看向钱内官,大声质问道:“钱内官,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才是受害人啊。怎么不抓那康建,反而要惩罚我们康家。我父亲可是配享太庙的王太师啊。”
钱内官却没有搭理歇斯底里的王大娘子,只是冷冷地说道:“康大人,康王氏。请问你们这圣旨,是接还是不接?”
康海丰表情木然地接过圣旨,叩拜道:“臣康海丰,叩谢陛下隆恩。”
“对了,忘了恭喜康大人了,您家那个庶子徐子建,被陛下封为文林郎!八岁的文林郎啊,啧啧!”钱内官貌似赞叹地夸了两句。
康海丰麻木的脸上闪过一抹痛苦的神色。
康海丰一旁的康家耆老三叔公,已经没了之前的淡定从容。
在收到圣旨之后,他就知道康家完了,这上百年的声誉终究是保不住了,而且本来有机会光大门楣的康建,还被他和王大娘子联手开除族谱。
“完了,全完了!康家完了……”
康家三叔公嘴角歪斜不断地重复这几句话,似乎是中风了。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跪在地上失魂落魄的王家大娘子王若与。
钱内官颁完圣旨,正欲离开,这时站在一旁观礼的柳、马御两位史夫人连忙问道:“钱内官,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今天我夫君不是要弹劾二国舅,让官家处置那康家庶子吗?怎么?反而是处置王家人、康家人呢?”
“哦,两位是今天早上朝堂弹劾二国舅的御史夫人呐。你们在这里正好,听说两位御史因为识人不明,诬陷二国舅,被官家贬到贵州去了。没想到你俩还有心情在康府饮酒作乐,真是有趣的紧呐!”
钱内官冲两位夫人啧啧称奇地说道。
“钱内官你没搞错吧?我们夫君可是监察御史,怎么可能突然被贬到贵州那偏远地方去呢?”
“这你们可得问问旁边的王大娘子了。咱家还有事,告辞!”
钱内官甩了甩袖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康府。这一家子都是些什么人啊,难怪官家要下旨斥责。
其他参加宴会的妇人已经知晓康家出现了如此大的变故,匆忙地找了个借口,抓紧离开。
否则万一被康、王两家的事情牵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