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5日,收拾好行李的肖镇和冯益没有走成,在即将到达虹桥机场的时候被一通瑞金医院的电话给喊了回去。
9月25日下午15:30,瑞金医院特护病房,随着警报声响起,肖镇的大管家老孔坐在门外长椅上看着一群白大褂鱼贯而入。
“张护士长,我家章老怎么回事?”老孔很紧张的问道
“孔先生,你们要做好准备,章老可能情况不怎么好!”张护士长说道
“好的,我马上通知肖院士到医院来,需要什么好药尽管用。”老孔说着掏出电话给肖镇打了过去:“小镇,你们还没飞京城吧?”
“还有两公里进机场,孔师傅,章老师是有什么情况吗?”
肖镇知道老孔和家里吴阿姨还有小刘自六月以来24小时轮班倒看护老章,今天下午该老孔去值班看护了。
“小镇,章老情况不怎么好,毕竟104岁了,您还是来医院吧!”老孔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
“好的,你给医院说该用什么药就用什么药,我马上来瑞金医院。
冯益不去京城了老章听老孔的语气估计过不了这个坎,马上把爆闪拉起最快速度去瑞金医院。”肖镇也有一些急了,毕竟104岁的老人了
“院士,您把安全带系上。”冯益提醒着,开动了爆闪按钮,甲a仰望车开启爆闪一路飞驰着向瑞金医院驶去……
肖镇这时候出神的看着往后退的高楼和车流,想起了几十年跟他的大管家老章的点点滴滴。
第一面那时候肖镇还是个小萝卜头,才来上海上初中,跟着老章学国学、学古董知识、学处世之道,也学大家族运转之道。
后来自己有了孩子,六个孩子的启蒙,除了奥丁以外,五个孩子基本都是老章手把手教出来的。
不然他肖镇的孩子可能跟许多8、90年代发家,新世纪落幕的老板们一样不会教育自己的孩子。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肖镇眼泪打转,“院士您擦擦,章老毕竟104岁了。”冯益这是第一次看到刚强几十年的大科学家流泪。
肖镇这么多年也就他外公外婆和雕刻师傅王石匠去世流过眼泪。
“冯益啊,人这一辈子啊真难,章老小时候被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