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寒。
程寄阳这是纯心地在恶心她，应该是为了回报她刚才那有些嘲讽的话语。
想到这，艾薇琼斯面色就是一沉，她嗤笑：“程寄阳，不要以为我这次来华国就意味着以前的事情可以当做不发生。”
“我一直记得，当初该死的人是你。”
只有曾经最了解对方的人才知道刀该往哪里扎最疼。
闻言，程寄阳唇角的弧度一点点扯平，那点故作的热切褪去，显出几分冷然来。
“我知道。”
这个话题无论在什么时候提起，都是横亘在众人心中的一根刺，稍微一碰就让人觉得钻心一般的疼。
卡伦维尔脸上的神色也更加冷了几分，碧色的眼眸中涌动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情绪，但最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重归于平静。
在看到俩人的反应以后，艾薇琼斯也缄默了一瞬，倒不是后悔将这句话说出口了，而是想了那人，心情忽地有些低落。
艾薇琼斯也没心情将这个话题给继续延续下去，她嗓音沉冷问程寄阳：“你让我来华国是为了什么，最好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听到这句话，程寄阳也想到了正事，他轻声道：“找到阿清了。”
在说出这句话时，他心中还带着不确定的忐忑。
从重逢的喜悦到意识到阿清不记得他们了，再到知晓阿清那不容乐观的身体情况。
这段时间间隔的太短，发生的事情又件件都在意料之外。
程寄阳现在还有一种在梦里的不真实感。
闻言，艾薇琼斯的第一反应却是不相信，她愤怒道：“程寄阳！不是什么人都是阿清，阿清也不是谁可以替代的。”
阿清的骨灰还是她亲手撒进海里的，她怎么可能会相信程寄阳这毫无论据的话。
艾薇琼斯显然是以为程寄阳在哪里看到了与阿清有几分相似的人，他是疯了才会拿别人来与阿清相提并论。
卡伦维尔也听明白了艾薇琼斯话语里的含义。
确实，若非真真切切的看到阿清，与阿清接触过，他也不可能相信已经离开的人还会死而复生。
况且，他一开始见到阿清时也是不敢相信的，不然也不会让程寄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