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数了吧？以前你也这样？”
李元扇闻言转过了头，脸上的笑容十分阳光明亮，比他们头顶的灯泡都不差多少了。
“没有到负数的地步，我可不敢超前消费，还有七百，够剩下的一个星期了。”
秦铮不理解，困惑地看向李元扇：“你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就那么喜欢她吗？”
他观察着李元扇的神情，要是他真的说喜欢……秦铮皱眉，他不想听到这样的回答。
李元扇同样也在暗自观察秦铮的神态，一直到现在，秦铮不仅没有去做其他事情，反而注册了一个新账号守在了主播的直播间里。
不仅大额刷礼物，甚至还会时不时发弹幕，看起来似乎很关注主播。
李元扇可以确定，秦铮绝对不是出于对直播的好奇才这样做，他是因为主播才这样的。
哪怕是同校同专业同宿舍，可是也不同命，李元扇内心想到。
主播需要的就是秦铮、风皇这样的人，才能给她带来收益和价值，才能让她过上更好的生活。
他至少该高兴，秦铮是因为他的原因才看小鱼的直播。
“就是有种莫名的责任感吧，我是她的第一个观众，想看看她未来能走到哪一步，有余力的话送点礼物她应该会很开心。”
秦铮：“你是她的第一个观众？”
李元扇：“对啊，现在想想确实挺巧的。”
秦铮：……莫名有种想把手机扔了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