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送走一个又一个,她原本鲜活的心也慢慢凉了、麻木了。
若不是为着尚且稚嫩的侄子,她就早就赴黄泉寻家人爱人去了。
活的久,于她而言并非恩赐而是折磨。
可看看赵丰一片赤诚,她总安抚自己要再多陪陪这孩子。还想着若张家拒绝了,他们就直接回去了。
没成想,那张家竟然真的同意给她诊断。
张宝儿仔细诊脉之后,又让开让张延宗诊,两人对视后,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了然和无奈。
赵丰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见张宝儿两人打眉眼官司,当即紧张起来:“敢问神医,我姑母身体如何?”
“医者能看病却不能救命,老夫人一心求死,我也没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