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
许承锦的动作太快,以至于当他手指已经扣上对方脖子时,朱公子脸上的表情还僵硬在脸上,僵硬着的得意,看起来怪异又渗人。
家丁们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就见着自家公子已经落入敌手,面面相觑着手中的长棍放也不是,提也不是,尴尬又可笑。
许承锦见朱来财不吱声,一扇子“啪”地打上对方脑袋,“问你呢!嗯?是要将谁往死里打?啊?刚不是还很狂的吗,这会儿怎么跟个要死不活的鹌鹑一样了?说话啊!想打死谁呢?!”
许大公子的咆哮随着唾沫星子落在对方耳边,激得朱来财直打哆嗦,“我我我”了好半晌,身体却跟筛子似的抖,讪讪笑着唤许承锦,“南、南隐兄,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都是误会、误会……咱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误会?”许承锦又是一扇子砸他脑袋,恶声恶气地吼,“小爷我的记性是真不差,这事儿我家那老头子一直以来都是肯定的。小爷我记得你刚才说今天就要打得我连家都不认识,然后看知玄山会不会来找你麻烦对不对?”
“我没说打得你……”连家都不认识。
只最后的话,又被一扇子敲了回去,许大少爷越敲越顺手,又“梆梆”敲了两下,才道,“知玄山会不会来找你麻烦小爷我不知道,但小爷我走南闯北横行霸道之时,靠的本也不是谁谁谁的庇佑!你要有这本事将小爷我打死打残,那是你本事,小爷我半句废话都没有,乖乖叫你声大哥!但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我家活祖宗!”说完又“梆梆”敲了两下。
朱来财被敲得脸上横肉乱颤,本就为数不多的口才更是被敲打地一片空白,哪里还能想得起来之前说了什么现在又该说什么,掐着自己脖子的那只手并未用尽全力,却仍将他钳制地半分动弹不得,便是连说话都有些艰难,他下意识伸手去扒拉,只这手还没碰到许承锦,就被什么东西砸中吃痛一哆嗦,才见自始至终都没起身的那姑娘手里揣着个小袋子,赫然便是方才许承锦搁在桌上的钱袋子。
另一只手正漫不经心地掂着个碎银子,此刻笑吟吟地瞅着自己,微微偏着头,漂亮又天真的模样,说道,“老实些,不然下次打的便不只是你的手了。本小姐也想看看,你是准备怎么往死里打我……就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