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贺家的禁忌。
在他死去的时候,他存在过的痕迹,就全被抹杀掉了。
没人提起,自然也就很快会被人忘记。
但如今贺瑾舟提起,贺善信又怎么会不记得。
他又没失忆。
“瑾舟,你……你是怎么知道你还有个二哥的?”怔愣数秒后,贺善信无比困惑地问。
“爸,难道你们当初就没有怀疑过,二哥他没死,而是被人调了包?”贺瑾舟直接问。
“你……你说什么?”再一次,贺善信被震惊了,震惊的无以复加。
对面在吃早餐的唐婉宁看到他被吓的目瞪口呆的模样,有点儿急了,赶紧问,“善信,你怎么啦?”
管家和佣人看到贺善信的反应,也是面面相觑。
贺善信反应过来,赶紧拿着手机起身,安抚唐婉宁两句之后,就去了书房。
关上了门,他紧紧攥着手机沉声问,“瑾舟,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说清楚!”
三十多年了,从来没有人提过那个出生后没能活下来的孩子。
贺瑾舟为什么会知道?
而且还说,那个孩子没有死,是被人调了包。
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个孩子真的没有死,而且还被贺瑾舟遇到了。
“爸,你还记得徐青野吗?”
手机那头的贺瑾舟深吁口气,“当初妈第一眼看到他,以为他是大哥,后来,你们还要认他做干儿子。”
“徐青野……”
贺善信想起徐青野来,渐渐控制不住,浑身颤栗,慢慢的,老泪涌起,夺眶而出。
“他……徐青野他……他难道是你二哥?”他不敢置信,但唯有这一种可能。
“是,他是我二哥,就是当初,你们以为死掉的跟我大哥一胞双胎的那个孩子。”贺瑾舟十二分肯定地道。
贺善信听着,浑身剧烈一抖,身体竟然不受控制,跌进了沙发里,而后,压抑的哭声爆发出来,变成了嚎啕大哭。
不是痛苦难过,是喜悦,是高兴,是无法用言语叙说的激动兴奋。
巨大的喜悦冲击着年近七旬,大半截身子已经进了黄土的他。
他失去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