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贺家的少夫人,你如果想让她在老宅里养胎,就必须让她住在我的房间,住在主楼,她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
不等唐婉宁的声音落下,贺瑾舟冷漠又强硬的打断她的话。
唐婉宁一下子都懵了,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瑾……瑾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是妈妈欺负她?”
“妈,你要么现在去把知鸢接回主楼,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怎么样。”
贺瑾舟语气强硬,态度坚决,丝毫没有商量的意思,“要么,我让人接她回江洲湾。”
“瑾舟,你不是要跟她离婚吗?怎么现在还护上她了?”唐婉宁问。
一提到离婚,贺瑾舟就烦躁,火气“蹭”的一下冒起来。
他拧眉,不耐烦道,“是,我是要跟她离婚,可只要我们一天没离,她就还是贺太太,是贺家的少夫人,你对她的态度,就是对我的态度。”
贺瑾舟的话这样一说,那事情就严重了。
唐婉宁对贺瑾舟这个小儿子忽视多年,一心扑在贺砚书这个贺家继承人身上,贺瑾舟心里是怨恨的。
他现在这样说,明显就是在跟她提以前的事。
过了五年多,他们母子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些,她可绝不能再回到解放前。
“好好好。”短暂的利弊得失衡量之后,她妥协,“瑾舟,妈听你的,现在就去把知鸢接回主楼。”
挂了电话,唐婉宁转念一想,又很不爽,更加放不下她高高在上的贺夫人的姿态,只好打发管家去。
结果程知鸢只给了管家一句话,她对管家说:“我觉得副楼挺安静挺适合养胎的,住在这里挺好。”
她不搬,管家没办法,只好如实回来禀报唐婉宁。
唐婉宁气归气,但不能得罪贺瑾舟,只好又让贺善信去。
贺善信对程知鸢一直挺和气,还是长辈,程知鸢肯定会卖他面子。
“爸,我不是赌气,我真的觉得住在副楼挺好的。”程知鸢对贺善信说。
“知鸢,你知道的,你妈就是个爆脾气,经常是刀子嘴豆腐心,跟我夫妻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被他捅过多少次,既然这次她主动低头请你回去,你就给她一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