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顾漫雨说得对，没有十几年古玩堆里摸爬滚打的眼力，就算热搜砸脸上也接不住。
“晚上御膳坊庆功宴，顾总监赏脸么？”高兴晃了晃手机，张馆长刚发来定位。
顾漫雨挑眉正要调侃，突然瞪大杏眼：“老板快看！故宫博物院官微你了！”
高兴笑着看向得力助手顾青烟，作为公司运营中枢的她甚至比自己更能掌控全局。这时顾青烟突然想起关键细节：“张馆长夫人会出席宴会吗？”
“张夫人？这和咱们有关系？”高兴疑惑地挠头。顾青烟无奈地看了高兴一眼：“上次开会就说过，张夫人是直播监管司司长，咱们的生死线都捏在她手里。”
看着突然站起来的顾青烟，高兴这才恍然记起那个重要信息。女主管将文件拍在桌上：“今晚我跟你去，要是能和张夫人搭上话，咱们的合规经营方案就能提前布局。”
“还是你考虑长远。”高兴赞许地点头，转身发现董倩倩仍怯生生地跟在身后。他递过温水笑道：“别总站着，坐下歇会吧。”
董倩倩捧着纸杯欲言又止，指尖在杯沿画着圈。高兴突然又给她添了半杯水：“喝点润润喉，有什么话慢慢说。”
这体贴举动让女孩眼眶发红，终于鼓起勇气：“高总，其实我是刘妙森派来的商业间谍。”她掏出手机调出聊天记录，“他让我偷拍您和曹丽云的。”
“就这事？”高兴笑着打断她，“上周监控拍到你和刘总碰面时，技术部就恢复了你删掉的录音文件。”
看着惊呆的女孩，他轻轻按下她颤抖的手，“但今早你主动格式化那些偷拍视频时，我就决定再给你一次机会。”
董倩倩说完便低头绞着手指，声音越来越低：“高兴大哥，我真知道错了，不想再跟着刘妙森干坏事了。”
她突然抬头，湿漉漉的眼睛里盛满恳求：“您能让我留下吗？”
高兴放下青瓷茶盏，杯底与玻璃茶几相碰发出清脆声响。他眼中闪过精光：“你第一天接近我时，我就看穿了刘妙森的蹩脚把戏。”
看着女孩瞬间煞白的脸色，他话锋一转：“不过我相信你本心不坏，这才等你自己坦白。”
“您早就看出来了？”董倩倩惊得从沙发上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