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高兴能理解这种情感,但他无法原谅茅十七的做法。因此,在茅十七来传递消息之前,他已经决定要将他开除。
“看来以后招人得更谨慎些。”楚昊习惯性地反思道。
“谨慎什么?”高兴好奇地问,期待楚昊的总结。
“我也不知道,兴哥你觉得呢?”
“嗯,或许我们应该只招收那些老大已经不在的人,比如阿光岳父那样的情况。如果程二爷的师傅还在,他可能也会像茅十七一样。”
“有道理。”楚昊认同地说,接着问:“那乔山的师傅和他的把头呢?”
“乔山的师傅应该也不在了吧,再说,他的把头今天刚到,不会也想来个自我和解吧?”
“可能是吧。”高兴若有所思地回忆着。
乔山与众不同,他通过付费拜师的方式学习,并不认同传统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观念。
“行,兴哥,我去车站接乔老兄,你待会儿直接到现场等我们。”
“现场在哪?”
“看我发给你的定位信息。”
……
在通渭县的新站村,孟家的菜园今天成了热闹的焦点。四周拉起了警戒线,警察在现场维持秩序,村民们只能在外围观看。
高兴站在一个土坑旁,谨慎地指挥着工作人员:“慢点,别损坏了墓砖。”
“那个土块别弄碎了,里面可能有陪葬品。”
“来搭把手……”
由于茅十七不在,他们对这处古墓的具体情况一无所知。虽然乔山了解一些古墓的知识,但他并不熟悉考古学。
到达后,他仅指定了一个适合打盗洞的位置,说从这里挖可以直通主墓室。
“进去做什么?”一位资深专家问道。
“当然是取出里面的陪葬品啊,考古不就是为了这些宝贝吗?”乔山的回答差点让老专家生气。
高兴赶紧解释说,乔山只是开玩笑。实际上,在警察的监督下,打盗洞是绝对不可能的。
因此,他们只能小心地沿着选定地点的边缘挖掘。
当挖到半米深时,发现了墓砖。随着挖掘面积扩大,一座未知朝代的正方形墓穴逐渐显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