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反锁,众人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若没猜错,这件像是蝗虫的西装将一直在「终焉之地」徘徊,因为它不是生物体,所以不存在「寿命」的概念。
“虽然我杀死了你……但也算是让你永生了吧……”章晨泽低声说道,“这很公平。”
我叫章晨泽,我说谎了。
我今年三十三岁,在成都打拼了十年。
如果说我愿意将我的经历分享下来,发表到任何一个公众平台,都有可能会成为红极一时的独立女性代表,毕竟一个来自小山村的女孩,靠自己的努力成为了成都最有名的律师之一,不论怎么想都是值得学习的对象。
可我却不愿意这么做。
我想摒弃我从前的一切,到这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开始。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永远都不想跟那个小山村扯上关系。
我有我的抱负,也有我的理想。
我想成为优秀的人。
为了这个目标,我愿意做任何事。
在律师事务所刚刚创立的那段日子,我没有钱租房,于是在事务所里的沙发上睡了三年。
我每天五点起床收拾事务所,然后在公共厕所里洗漱、化妆。晚上的时候借口加班晚走,去五元一次的大众浴池洗澡。
三年来没有任何一个下属知道我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