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迟早得开始翻。放心吧,我们不急,他们不会太快的。”
说着,王小北又埋首继续干活。
一亩地,哪怕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不间断地刨土,啥也不干,也得折腾上一整天。
若他拼了老命,大半天拿下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双手怕是要出水泡。
虽说那井水有奇效,可实实在在的体力活,疼还是得疼。
武俊山见此情形,也不再多说。
毕竟队里男的少,该挑的担子谁也躲不掉。
果不其然,不过片刻,几个姑娘就哼哧哼哧跑回来,拿着王小北刨出来的一大把杂草摔打着,手掌已经泛红。
“哎哟喂,王小北,这样子不行啊,草都没拔呢,你就刨起地来了。”
袁博达想起昨天的事情,本想借此笑话一番,但到了嘴边的那句“你一个农村娃,咋连地都不会种”硬是给咽了回去。
对于这番冷嘲热讽,王小北只当耳旁风,未作理会。
他心里清楚,就这几个人,速度上哪赶得上自己,自己一人足以抵他们全员。
心底暗自发笑,差点脱口而出:你们全是弟弟。
又刨了几铲,王小北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棍法招式,与眼前的情况颇有几分想象。
对,可以用这个练习招式。
当下腰背一沉,马步稳扎,双腿如弹簧般蓄力。
瞬间,手上的力道便减轻许多,仿佛找到了那股使力的诀窍。
一个多小时的挥汗如雨后,王小北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顺手将锄头往旁一撂,身子一歪,坐在一个土丘上。
他嫌弃的看了一眼正喘着气休息的武俊山,“俊山,你俩这是在干什么呢?快俩钟头了,地就翻了巴掌大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