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并不少见,特别是卧铺那边,可这个中年人携带公章的方式,却显得有几分蹊跷。
毕竟,不管什么地方,印章都是特别重要的,生产队的那枚小红章都是队长精心保管。
而公社尽管穷,但能拿着印章的,仅书记一人。
试想,堂堂公社书记,怎会穿着如此寒酸?
开什么玩笑。
那可是正儿八经的正科级干部,每年发的工作服都换不过来呢。
更让人疑惑的是,他怀中还揣着一枚纳鞋底用的锥子,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显眼的地方。
介绍信、身份证明以及户口簿,一个都不少。
他站在车厢链接那里,看到有人过来,都是很客气。
看着这一幕,王小北有些迟疑。
老实说,车厢内的人也不全部都是干净的,有的还是趁乱扒火车上来的,或许是从车窗溜进来的。
所以,仅凭这些,这个中年人并不一定是坏人。
想了想,王小北最终还是决定先回去,再琢磨琢磨。
毕竟,误会了别人可不好。
他回到了四号车厢,目光在通往三号车厢的过道与这半空的车厢内来回看了看。
心中暗自决定,自己睡的这边车厢得先查清楚才行。
刚才是直奔车尾去了,前半截还都没有看呢。
如此想着,他立刻走了过去。
“我去。”
这一看,四号车厢里多半是去广交会的干部,像他这样有卧铺的是少数。
这些人随身携带的文件自是不少,在车厢最边角那位的公文包里,还藏着好玩意儿。
包中静静躺着十几张来自不同公社或单位的空白介绍信。
里面居然还有一个干瘪得快要没了水分的青萝卜,以及一盒印泥。
最令人震惊的是,公文包的最底层,竟藏着一把小巧的手枪和一把锋利无比的小刀。
“我靠,难不成就是这家伙?”
他打量着这个身着中山装的男子,光鲜体面,谁又能想到对方会私藏着那些东西呢?
是逃犯?
还是特务?
一时间,王小北猜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