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厢房。
我皱了一下眉头,这房间里面有老鼠多少挺膈应人的,但……算了,也没想对一只老鼠怎么样。
记得周阳朔曾经说过,在北方,这玩意儿也算是一个仙家,不能将其得罪了。
放在过去,我肯定一个鞋底子抽过去,把这个小东西拍成烂肉酱。
但现在心境不一样了,众生皆苦吧,我一个快死的人了,这命指不定还没这只老鼠好。
大家活着都不容易。
想到这里,我继续干手里的活儿,把盆子里的杂物全都清理了后,又去找柴禾。
让我有些纳闷的是,这若大的道观里,连一根柴禾都看不见。
就连灶房里面,也什么都看不见,什么柴禾,米面粮油等,干净的像个样板间。
所以,这个存在了几十年的道观,莫非没有人食人间烟火?
那两天随着周阳朔来这里,都记不得自己吃了些啥,毕竟,当时太痛苦了,一直在研究扎针之术。
那根很沉的木头,也不知道丢哪里去了,据说不能随意丢弃的,最后也就那样吧。
我怀疑,这个规矩,就是针对我的。
但,木头里封印着一个女鬼,随我一路出行后,日日挨扎,还是挺可怜的吧。
当时没有能力,倒也罢了。
但现在不一样,我还是挺想把这个女鬼放走的。
在道观里面寻了一圈,最终我把灶房的窗棱给踹了下来。
和寒冷比起来,这玩意儿留着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直接贡献一下,发挥余热。
等到柴火燃烧的烟气小了后,我将其抬到另外一个厢房里。
这个地方好歹还有一床薄薄的棉絮,将其裹在身上,凑合着过一晚也挺好。
房门和窗户都是打开的,按道理,我是不可能炭火中毒的,在温暖的气氛下,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
我不知道,待我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刚才的那只老鼠,却是猥琐的站在门槛处,探头探脑。
在确定我是真的睡得很沉后,其一路小溜跶的跑到我的面前,鼻尖耸动着,也不知道在嗅什么。
沉睡中的我,真是睡得像个死狗一般,任由其钻进了裤腿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