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未尝不愿意试试。
不过，那也要等到遥远的未来了。
“那个副本……”姜源提问道：“我印象里是说，四处游荡，很难遇见？”
出于对末日级副本的兴趣，姜源在飞机上多问了槐晴几句，包括那副本虚无缥缈的行动轨迹，也是槐晴给他说的。
就像是古代传说中，在大海上时隐时现的幽灵船一样，难以琢磨。
维罗妮卡的语气很确凿：“放心，倘若是你的话，在需要的时候自然能遇到祂。”
她意味深长地说：“谁知道前几天的擦肩而过，是不是祂想给你打个招呼呢？”
那是不是就有点太恐怖了，姜源腹诽，背后仿佛都要渗出冷汗。
“好了，我该走了，再继续待在这里，会被注意到。”魔女之王重新戴上兜帽，华美的容颜再度覆盖上阴影，只剩下璀璨金眸闪耀：“下次见，姜源，我很期待。”
“对了，记得照顾好小黑……有用到的时候。”
话音落下，她的身影便消失不见。
椅子、桌子也都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有姜源脚下的小黑，正歪头坐着，代表魔女之王曾经来过。
姜源看着小黑，若有所思。
魔女之王刚才的暗示很明显，小黑是她对深渊力量的试验。
而这同样也是在回答，“存在的尝试”。
存在，尝试着利用六龙的力量？
又或者，是利用六龙和渊灾的力量结合？
碍于“存在”能够感应到很多与自身相关的内容，魔女之王的回答不能很清晰，许多事情只能靠着姜源的猜测。
但哪怕是最保守的估计，都让姜源有了一种紧迫感：他要与渊灾背后的存在竞速，比拼谁能先拿到创世威权？
“啊？我？”姜源忍不住复刻经典表情包。
在他的脚下，小黑也抬起前爪，学着主人的动作。
姜源摇摇头，既然魔女之王暗示了小黑的用处，他也不能当没听见。
“走吧，我们找个地方，试试你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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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