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却感觉魔女之王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一个不落，全都被渊灾杀死啦。”
姜源追问：“渊灾到底是什么？”
“嘘。”魔女之王抬起一根手指，竖在阴影朦胧的嘴唇前：“那不是可以说的名字，在你没有完整的创世威权之前，就连听到都是罪孽。”
“名字。”姜源重复。
“名字。”魔女之王愉悦地笑着，很满意他的敏锐。
有名字，也就意味着，渊灾来自「有自我意识的存在」。
这种高位存在的名字就是呼唤的锚点。
就好像在高考的时候，莉莉丝只是“想象”，都能引动恶魔之王、绯梦公主的先后降临。
短短几句对话，姜源就获得了外界学者苦苦追寻百年的答案。
可以想象，六龙与渊灾之间，必然有着一连串的惨烈战斗。
姜源若有所思：“两个世界的融合，又是因为……”
“老家伙们的最后遗泽。”魔女之王打断了他，不愿意多谈。
「遗泽」，一个很值得玩味的词语。
遗留的德泽。
也就是说，两个世界融合，是六龙陨落前留下的礼物。
既然是礼物，目的只有一个：对抗渊灾。
而维罗妮卡作为魔女之王，明明已经算是堕入渊灾了，却依然称之为“遗泽”。
她的立场就变得很暧昧了。
姜源脑海中，混沌的线索开始翻涌，如同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他注视着阴影下的璀璨眼眸：“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不是你在问吗？”维罗妮卡笑着反问，苍白的指尖轻抚胸口，“至于我呢，只是想见见堂姐青睐的人而已。”
姜源微微皱眉，懒得再反驳她的误解，干脆换了话题。
“我算是通过观星台副本了吗？还是说，顶层还有别的试炼？”
“心急的家伙。”魔女之王发出咋舌，“理论上确实有别的测试，但被我取消了……因为奖励你也用不上。”
姜源挑眉：“什么奖励？”
“我……”
魔女之王故意停住。
见姜源没有反应，才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