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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法兰的王国据说偏远又狭小，更是经不起什么风浪。
“能瞒得一时，是一时啊。”
“等我升到50、60级，才比较稳妥。”
在姜源做出选择的时候，虚空中无瞳眼眸扫视过来，似乎有些失望地渐渐消散。
整个房间重归平静。
噗通！
莉莉丝整个人跪坐在了地上，捂着胸口，剧烈地喘着气。
“刚才是……深渊意志啊！哪怕是深渊里的那个婊子，也只在受封的时候见过一次深渊意志的实质化身……”
此时的莉莉丝像是刚反应过来，开始了后怕，肩膀止不住地颤抖：“深渊意志，刚才是不是看了我一眼？
“我是不是要被杀死了？”
萨曼莎瞥了她一眼：“祂看的是主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这样子，我也就算是深渊诸王的一员了？”姜源有种很虚幻的感觉，没什么实感。
“是的，主人。虽然法兰只是占了种族优势，才成为的深渊之王，但他也是诸王认可的……所以您战胜了他，征服了他的领地，您就是深渊诸王的一员了。”
莉莉丝恭敬地回答，眼中满是崇敬。
“可是我也没有接受深渊加冕？”姜源又问：“哪怕深渊诸王中有非神性生命，也至少应该有受冕吧？”
“您不是拒绝了吗？”莉莉丝说：“虽然这种情况有些少见，但也没什么问题。
“毕竟，您只要愿意，便能立刻受冕。”
正如莉莉丝所说，在姜源的职业面板上，一直有个醒目的暗红感叹号。
那是深渊意志为他所保留的冠冕，只要他愿意，便触手可及。
“深渊意志，是不是也太……嗯，锲而不舍了？”姜源犹豫再三，还是怕深渊意志听到，说了个比较中性的评价。
莉莉丝扯了扯嘴角，“也许刚才是法兰第一次见到深渊意志的显化。”
姜源摇摇头，暂时压下去深渊里巡查领地的想法，进入了观星台的下一层。
与此同时，观星台外，那些正在战战兢兢，发抖围观的学生们，只觉得全身一松。
乌云散去，烈阳重新悬挂于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