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记得很清楚，甚至比她自己的意识更早一步去迎合对方。
商鹤野似乎并不是想吻她，只是想看一看她的反应。
松开后，他满目柔情地看着苏墨菀，“你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讨厌我。对吗？”
苏墨菀狠狠地擦了一下嘴唇，“你胡说！”
商鹤野就笑了，“我是不是胡说，你刚刚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越是笑，苏墨菀就越有一种自己被看穿的错觉。
她就是他手掌心里的一只小鸟，想飞，才发现自己的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绑上了一根细绳。
再也飞不走了！
“商鹤野，我要回去了！”苏墨菀转身就要走，身后立刻传来了商鹤野警告的声音。
“你去哪？回陈砚知身边？”
果然，他始终知道自己想什么。
商鹤野收起了刚刚的温柔，“你是我妻子，回其他男人身边算怎么一回事？”
“商鹤野，我爱的人是他。难道你要困我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