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一个上校要抽烟,怎么就找你这个监视他的人借火,而不找他的组员,你自己认为这说得过去吗。”
“我不知道啊,他一个上校来借火,我总不可能不借吧。”中年人说到这,反问了梁群一句,“何况他又不是犯人,虽然我是在监视他,但组长你也没告诉我要远离他啊,远离他又怎么能监视他呢。”
梁群瞪了中年人一眼,“别转移话题,我是问你在抽烟的时候和他说了什么,是不是情报就是在那个时候交接好的。”
“没有,组长,你不能冤枉人。”中年人说到这,突然想到同僚们私下传的那句‘叛徒不管有还是没有,最后还是会有,总要出现个倒霉蛋的’,他有些恍然,又有些愤怒。刚想说话,但看到梁群冷酷的表情,硬生生忍了下来。
剩下的一点理智告诉他,这时候如果反抗到底,梁群可能会把他生生审讯死。
这样的场面不是没有,和某党交手的时候,那些不开口的人就是如此下场。现在对象换成了自己,以组长的性格,绝对不会手软的。自己想活命,还得冷静。
中年人想了下,略有些迟疑地说道:“组长,我真的想不起来我和秦上校说了什么,我就记得抽烟了。”
“那就再想,这很重要,你知道我最恨叛徒的,你如果不好好想,那很可能会牵连到你的家人。”
中年人吓了一跳,“组长,等等,我会好好想想,我会想出来的。”
“这就对吗,不要让你的家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