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不能凭此就定他们的罪,看这书的人多了去了,都是有问题的吗?而且有些书,你光看名字你能知道是什么内容!”
“像那本叫闺中丽影的书,你只看名字,或者只是翻前面几页,你能察觉出他写的是什么吗?不能啊。所以你们也不能凭这几本披着皮的书定别人罪啊,我说的是这个。”
教育部的代表点了点头,“我赞同秦组长的说法,只是这几本披着皮的书,代表不了什么,还是要看其行为。朱同学据我了解,是抗日宣传的积极分子,在同学们中比较有声望,也得老师看重,没有明显的政治倾向。如果说这类人是某某成员,那我想学校里的某某成员真是太多了。国难之际,大家抗日情绪都是高涨,他们才是我们国家的希望。”
秦峰拍起了手,“还是教育部的代表说的好,不愧是弄教育的,看问题就是有见地。”
梁辅成脸色有些难看,“那入团申请书又怎么说?”
秦峰回道:“等笔迹鉴定啊,另外,梁组长你的调查记录给我看一下,让我对整件事有一个大概的了解。”
“我为什么要给你看?大概内容你刚才不是听过了。”梁辅成收起自己的调查记录。
秦峰回应道:“听过记不住啊,看记录不怕忘记,我只看和朱同学有关的部分,和余小七相关的我不看。”
梁辅成被秦峰缠的有些烦,把朱小七相关的记录挑出来,剩下的通过几位代表传递给秦峰。
秦峰边看边在纸上写着什么,梁辅成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这家伙原来是想抄自己的调查记录,或者说在给记录做笔记?”
笔迹专家在众人期盼中登场,来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头发已经开始发白,他拿着入团申请书和本子,走到边上研究去了。
“现在我们来说说余小七的事情,余小七说昨天下午看到有人拿着《西行漫记》和《不三不四集》进入女生宿舍,而朱同学也反应说她没有这两本违禁书籍,两本书都不是她的。”
梁辅成站起,走到朱丽萍与余小七边上,“但这里有一个先后顺序,早上的询问是公开的,有很多同学旁听,当时余小七就突然提出他有看到别人拿这两本书进女生宿舍,而这提醒了朱同学,她立即说自己的违禁书籍只有一本。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