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将军的威严。
一名年轻的士兵推门而入,立正敬礼。
他的制服上还带着室外的雪花,呼吸因为快速奔跑而略显急促。
"将军,姜组长已经回来了!"
安娜猛地站起身,“他完好无缺回来了?"
"是的,副官。姜组长刚刚通过北门哨卡,正在返回基地的路上。”士兵补充道。
蒂姆将军的目光锐利起来,“他找到芙兰医生了吗?"
士兵的表情变得复杂,”姜组长带回了一个伤员,但不是医生本人,是芙兰医生的那名女护卫。据报告,她伤势严重,情况不太乐观。"
蒂姆将军立刻站起身,这个动作引发了一阵如同电流般的尖锐疼痛沿着脊柱直窜上颅顶,但他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有紧握扶手的指节泛白泄露了一丝痛楚。
"带路。"他简短地命令道,声音坚硬如同西伯利亚的冰层。
"将军,"安娜忧虑地说,眉头紧锁,"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突然活动,医生说过——"
"现在不能出任何差错,安娜。"蒂姆打断了她,苍蓝的眼睛里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
"我还没老到需要你来怕这怕那。一个老兵最后的尊严就是死在战场上,而不是病床上。"
安娜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出任何反驳的话语。
她知道养父的倔强不亚于西伯利亚的顽石,一旦决定的事情,十头变异兽也拉不回来。
她默默地取下墙上挂着的厚重军大衣,轻轻披在将军肩上。
"至少别让风雪加重您的病情。"她低声说,语气中透着无奈与关切。
蒂姆短促地点了点头,这是他能给出的最大让步。
随后,他大步迈出办公室,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中回响,仿佛一段无法停止的战鼓。
三人穿过基地的中央广场,寒风呼啸着穿透每一寸未被覆盖的皮肤。
医疗部所在的小楼位于基地东侧,是一栋三层混凝土建筑,外墙斑驳剥落,窗户狭小得如同防御工事的射击孔。
推开沉重的铁门,扑面而来的是消毒水与血液混合的气味。
内部空间比想象中要拥挤,天花板上裸露的管道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