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步都踩在她的心上，她的心在一点点的往下沉。
甚至她的呼吸都不由得停住了。
直到看见子弹射出，洞穿姜怡然的身体。
而姜怡然如她上辈子灵魂飘荡之时看见的那般，大睁着一双眼睛，死不瞑目的不甘倒地的时候。
她只觉得她的心更沉了。
完全没有她想象中的那种痛快感觉。
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在她眼前消逝，哪怕那条命是姜怡然的，仍然让人不好受。
她沉浸在情绪里的时候，却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紧紧的握了一下。
转头就对上霍北宵满眼歉疚和心疼的看向她的眸子。
下一瞬，霍北宵突然一股大力将她拉进了他的怀中，“乔乔，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是我浑蛋，我居然会……”
刚才子弹洞穿姜怡然的那一瞬，他心脏也跟着缩了一下。
可就是那一瞬间，他脑子却瞬间清明起来，所有的一切都想了起来了。
甚至连他一直以来做的那个不完整的梦境都完整了起来。
他也知道他之前为什么会连乔乔和孩子都不顾及了，一定要包庇姜怡然。
如果那个梦境真的是上辈子，那上辈子他在早死之后，已经把能给的一切都给了姜怡然。
姜怡然后来被家暴，过得那么凄惨，完全是姜怡然咎由自取，跟他这个前夫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而他却一直因为那么一个不完整的梦境，觉得姜怡然是因为跟他的婚姻不幸，才会在离婚之后，又找了张伟那么一个烂人，导致了不幸的结局。
可实际上，姜怡然根本就没有反抗过张伟，她甚至把她自己所遭受的一切怪罪在了被她通过姜家吸血的乔乔身上。
最后她和彭翠英、姜永安还那么残忍的对待了乔乔。
乔乔上辈子的苦难是因为她舍不下亲情，而姜怡然和姜家人太过冷血和心狠手辣。
那这辈子她所遭受的苦难，就全是因为他，因为他的愚蠢和拎不清，才会被那么一个不完整的梦境控制。
因为对姜怡然莫名其妙的愧疚，就做出那么多伤害乔乔的事情。
杨乔乔微微愣怔了一下，看着霍北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