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阴厉的笑声划破院落,更是掀起一阵阴风,吹得禹赐天和欧阳南本能的寒毛直竖。
“有东西来了吗?”禹赐天取出巴乌笛。
李愚却眉眼一收,快步走入这片窄小的柳林:“小天,小南,跟上。”
两人警告般地看了堂本树一眼,紧随其后。
“唔,有点意思了。”堂本树笑呵呵地歪着头:“塔罗学者的身上,已经看不到丝毫生机了呢……”
柳林中的禹赐天闻言,不由暗骂一声“疯子”。
眼见堂本树没有跟上来的打算,他收回视线,却在看向前方时不由一愣。
李愚和欧阳南都不见了!
不仅如此,原本拢共也没多大的柳林,此时竟是一眼看不到尽头似的,凝聚视线往前探究,除了模糊不清的黑暗和随风扶摇的柳枝外,再无其它。
“小姐!欧阳南!”禹赐天心头一紧:“你们在哪里!”
可这种询问根本是无用功。
目之所及,除了他自己之外,就只剩下枯黑的柳树。
“我不该分神的!”禹赐天暗骂自己愚蠢。
这里不能使用诅咒,自己失察之下又脱离队伍,害了自己也就算了,万一被隐藏在这里的诡异有机可趁,作为筹码害了李愚和欧阳南,自己怕是肠子都要悔青了。
就在禹赐天苦思解决之法时,不远处忽然有些异动。
警惕心让禹赐天瞬间紧绷身体,举起巴乌笛做出防御的姿态:“谁,出来!”
数秒的沉默后,不远处的一棵柳树后方,忽然“咕噜噜”的滚出一个小酒坛。
这酒坛也就足球大小,黑色的坛口还时不时滴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霎时间,沁人心脾的酒香味形成一抹薄雾弥散四周。
“是酒吗?”禹赐天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眼睛不断扫向四周。
所幸,一路走过没有任何波折。
禹赐天将酒坛子抱了起来,先是晃了晃,然后嗅了嗅:“还真是酒。这里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酒坛子?”
“小天!”李愚的呼唤声让禹赐天一个激灵。
他回头张望,却见柳林已经恢复了正常,李愚和欧阳南站在小殿门口,一脸困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