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四周。
虽然说戏台的表演已经结束,但是黑暗还没有完全消退,从柜台的方向看着伙伴们的位置,依旧还有些模糊。
“你好,请问需要什么?”茶艺师露出礼貌的笑容。
宁丰想了想,旋即道:“麻烦给我一杯冰滴,谢谢。”
茶艺师眼中泛起一丝诧异,旋即点头。
冰滴,用冰块和茶叶长时间慢慢融化、浸泡之后的做法,需要耗费大量时间和精力。
宁丰观察着忙碌的茶艺师,越发觉得这个人畜无害的女孩,在这样的诡异黑暗里,反倒是显得更加怪异。
因而,他悄悄发动了审判之面。
随着记忆和意识的串联,宁丰找到了一张类似医务室的画片。
记忆开始沉浸。
柜子、各种药品、消毒水、病床……
茶艺师坐在病床的位置,轻轻晃动着双腿:“姐,那几个孩子的状况怎么样了?”
眼前,正对着电脑的白大褂女人,缓缓转动椅子看向茶艺师。
靠在墙壁的宁丰有些诧异。
眼前这个女人,应该就是日记本上提过的易兴安,也是属于五行乩童阵营的人。
比想象当中要年轻一些,估计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眼神很清澈,相貌也很端庄,是那种可以很容易让人信任的知性女孩。
“妹妹,他们的情况很奇怪。”易兴安叹了口气,苦恼的从旁边的抽屉里取出了一摞文件:“你先看看船上那五位贵宾的情况吧。”
茶艺师一脸古怪地接了过来:
“姐姐,你真奇怪。”
“他们的身体是什么情况,外界早就报道了,还需要……”
“嗯?”
宁丰快步上前,盯着茶艺师手中的文件。
很快,宁丰也发现了问题。
症状的严重程度,竟然随着时间的递增而有所减缓?
“他们……他们在康复?”茶艺师懵了:“姐姐,你到底掌握了什么全新疗法?”
易兴安苦笑:
“我只是福利院的医生,当初在‘福利院计划’时跟着上船,只需要每天给那些人发药就好了。”
说着,易兴安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