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感。
尤其不可对她用强,或是暴戾。
赢国后骨气刚烈,稍有不慎甚至会……”
赢厉湛黑的眸色越发深邃,深沉。
好一会儿后,他才抬眸看着对面的男子。
“明琅太子今日大费口舌一番,又想要几日的延缓?”
“你看着给就行,我来也不全是为了此事。”
韩明琅似乎并不是很热衷政事,他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元韩国人人可没有你们华秦这么弯弯绕绕。
我看惯了浓情蜜意之人,昨日看你和赢国后坐在一起那梆硬硬的感觉……巴不得将你们两人摁头亲。”
怎么能有人那么木讷么?
一个美人在前,深深克制。
一个挚爱之侧,熟视无睹。
简直……
韩明琅忽然又问赢厉:“我母后,赢帝应该没有了解过吧?”
赢厉的确只了解朝政,其余女子之事,一概未曾涉猎。
韩明琅说:“元韩国处于七国腹地,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兴许今日见了,明日就各奔东西。
我母后年轻时,曾遇到一丰神俊朗的男子,芳心暗许。
但是当时未说出口,过几日再找去时,那人已不知所踪。”
韩明琅的母亲又是元韩国一大美人,被国君看中后,强行带回宫中为后。
国君也是大气之人,无论她如何冷冰冰,他也道:“寡人会等,寡人就不信你到死还想着他!”
“就算想着他又如何,你的孩子是寡人的!你如今躺在寡人床上!”
所以自小,韩明琅的母亲对他从没有真正的怜爱,甚至见到他就厌恶。
据说怀孕时无数次想将他流产,用了各种喝药、摔倒等方法,最后都被国君抢救回来。
赢厉听他讲故事,一向峻冷的面容,似是有了一丝裂痕。
“你不恨你母后?”
韩明琅满脸都是不在意,“恨什么?母后不喜欢我,我便去找别的人玩。
我是太子,有的是人喜欢我,父皇更是疼我成至宝。
皇宫之中,我还有几个挚交兄弟。
我何必因为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