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又骄傲地抬头冲着二楼的方向喊:
“陈玉皎,你想毁掉我的金枝玉叶,可惜了,我们多得是办法!你一个落魄千金,永远永远没法和我比!”
她策马就要离开,还吩咐众人:“继续给我盯着,谁敢进悦己一步,把名字给本公主记下来!”
这是丝毫不让陈玉皎好过。
楼上。
二十多个在商铺内忙碌的女子,纷纷惶恐不安。
这是她们和离后的唯一出路,就这般被破坏了吗?
陈玉皎一向清宁的眸色,也难得弥漫出一层寒意。
她本想互不相干,各行各事。
可既然她们如此咄咄相逼,何必再手下留情?
陈玉皎命令两名武卫:“武卫子,匿名去城外一趟;武卫丑,悄无声息去赢太傅府……”
羲和居。
咸陵城最气派雅致的酒楼。
今日一层楼之下,全被甘家承包,奢侈宽阔的大堂内,坐满了甘家宴请而来的众人。
全是那日闹事之人,还包括了赢太傅、廷尉大人等。
每个人落坐在席位上,案桌陈设着珍馐美酒,金杯玉盏,足可见甘家的气派、真诚。
赢太傅赢衡庄老道威严坐于案席,本是不想来此,不想给甘家捶死挣扎的机会。
但府院门口忽然莫名其妙多了一封书信,说今日是拉垮金枝玉叶最佳的时机。
他便来了,一双老眸中尽是深邃,深沉。
而甘商临一袭紫衣站在最前方的高台之上,周身是久经商场磨砺出的稳重、气魄。
“今日宴请众人,为金枝玉叶一事。”
伴随着他一个眼神,与凛和与寒分别提着一个笼子,走到他两侧的方位站定。
那里已准备好长桌,布置着一瓶瑶台玉脂,而笼子里装着的,是豚鼠。
右侧的与凛将一瓶瑶台玉脂打开,用勺子舀起大量的琼膏,伸进笼中,涂抹在豚鼠身上。
没过一会儿时间,那豚鼠的皮肤很快呈现出一大片灰白色。这是肉眼可见的成效!
只是很快,那豚鼠便扭曲着、痛苦地倒在笼子里翻滚、挣扎,口吐白沫,直至死亡。
而左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