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的是普通人。”
傅院长道:“避免引起恐慌,内部人员知道就行。”
戚凌点头应着。
他和傅院长告别,跟随小张去填写申请表。
等从后门出来。
陶浩浩已经买好肉等在那,用大嗓门招呼,“戚凌快上车!他们在煮热干面,我们赶紧过去吃早饭。”
陶浩浩一心只想着干饭,压根没想起戚凌只能吃肉。
“黑暗末世会卷土重来吗?”戚凌坐上车,没头没脑地问了句。
陶浩浩油门踩得飞起,从后门直奔特殊通道。
他大咧咧道:“谁知道呢,想那么远做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干饭最要紧!”
戚凌低头思考了会,觉得他说得对。
末世的阴霾笼罩已久,人们在夹缝中艰难求生,未来的走向难以捉摸,过分忧虑不过是徒增烦恼。
就像陶浩浩说的,珍惜当下才是正理。
两人回到训练场时,训练场的人抱着碗,排排坐在场地边缘的树下。
云昭今日穿了件粉色的防晒衣,捧着个比脸还大的碗,坐在一群壮硕的哨兵中间。
热干面好吃。
就是今天齐骏手抖,盐放得有点多。
谢途拿来一瓶矿泉水,“喝水吗?”
“喝,帮我拧开盖子。”她双手没空。
谢途打开瓶盖,递到她嘴边。
陶浩浩停好车,赶紧跑过来吃饭,望了一圈,“汪嘉钰怎么不在?”
云昭抬头,用筷子指着隔壁的段析,“昨天他俩打赌,阿钰输了在更衣室给他洗作战服。”
“她还说不洗完不吃饭。”
“卧槽!段析你还是不是人!不知道让着她点!”陶浩浩不满道。
段析喊冤,“我开始让了啊,被她看出来给整生气了。”
他昨晚发信息哄了好久,一条消息没回他,早上刚出门还冷着张脸,让把脏衣服拿出来。
段析哄着人没给,说打赌不算了。
她却非说愿赌服输,自己跑去更衣室将他的作战服拿出来洗。
段析没法,只得让她洗。
“她肯定洗不干净,以前哪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