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中所想。
却不认为顾皇是位失败者，即便是他初闻黑暗动乱的事都透着一股极致的绝望，寻不到生机，而从后续隐隐窥视到顾皇埋下的伏笔更是惊若天人，可他碰到的终归是两个举世罕见的妖孽。
败给这样的人。
不亏。
“若是我早先投资他，会是怎样的结局！”齐无惑听到顾皇那带着颤音的声音，心绪也在剧烈起伏。
可惜。
没有如果。
也没有后悔药。
当年若是不束缚顾东流，将他囚禁在皇朝内，以三皇子与楚帝之间的交情，羽化皇朝应当与道州，儒州那般地位超然再上，可结果没有如果。
木已成舟。
再无更改。
九洲。
如风暴般卷席。
举世震动。
在黑暗复苏后诞生了一位帝者。
“前辈！”
楚询从域外归来后，将身上的一缕绿帝威收拢，如今的他太强了，真正踏足这个境界才知晓其无上恐怖，仅仅是溢出的帝威若是不收敛将无人能靠近他的身旁。
“好！”
“好！”
“好！”
书院院长。
道门老道士。
都在大笑。
极其开怀。
可当视线落在慕雪身上时笑容也微微收敛，域外的交锋他们看到了，先前若非是此女子挺身而出为楚询争取了宝贵时间，最终的结局仍是不可定，早先对她身份的怀疑也好，所有也罢都化作了沉淀，谨慎道：“这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