坷之后,还是一意孤行,想在严家咬牙拼杀出一条翻身之路。
“可是你却罔顾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严家并不值得你这么做。
“在一条错误的道路上拼杀,越是用力,你就会陷得越深。
“不是沈家想要弄垮严家,也不是父亲想要他们垮,侵吞军饷,已经是不顾社稷安危了,更何况他们还有别的重罪待揭!如此便是没有沈家陆家出手,也会有别的人站出来。
“严家大厦将倾已成定局,当初在我和你母亲之间你从未插手,足见你是个知晓是非的人。所以即便时至今日,你也不是完全没有退路,端看你想怎么走。”
陆璎手扶窗台,双唇微微颤动。
陆珈拿绢子替她把泪水拭去:“类似的话我从前也跟你说过,人各有志,我自然无法强迫你如何选择。但你感到害怕的时候没有去找父亲,而是前来找我,我很欣尉。可见你对我多少还是有几分信任。那么我的话,你得闲再好好想想。”
陆璎被她拭干的泪眼又已湿润。
她把头别开:“我该走了。”
说完她退后半步转身,再次环顾这屋子:“不得不说,我真羡慕你现在的样子,也真喜欢像现在这样跟你促膝说话。要是你我从小就生活在一起,不知该有多么好。”
陆珈默默拿起旁侧披风替她系上:“靳氏出逃之后,严家必然已经加强防范,就算你出来的时候不曾让人发觉,回去也该小心些。严府防卫不弱,我们的人进不去,回头我让人蹲守在府后,你有什么情况,可以试着联络他们。”
陆璎看着她给披风打结:“你不必如此待我。”
“你对你母亲来说有罪,对我来说却未必是。”陆珈拂平她的衣襟,“我们不一定非得成敌人。就算真有那日,那也等到了那日再说。”
陆璎眼泪又浮上来,她哭着道:“这是你的诡计吗你想拉拢我当你们的同伙。”
陆珈笑叹:“那也得你愿意中计,不是吗”
陆璎哭了一阵,吸着鼻子止住声息,涩声道:“严颂可能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他在内阁衙门里待到深夜才回来,我不知道他想的什么办法,但是回府之前他就让账房们全都往上房去候着了。
“另外,严梁从他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