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澜,一旦这件事让严述知道,她也得受连累!
靳家与沈家有染
靳家怎么敢呢
可无风不起浪,若无根据,吴家怎么突然跑来给靳家求情
“太太,大公子来了。”
丫鬟的声音把她唤醒。
她把腰直起来,这才发现手里提着的笔已经半天没落下,而纸张之上却已落了好几滴墨。
“母亲。”严梁走进屋里,来到案前行了一礼。
严夫人把弄脏的纸张揉成一团,丢弃在纸篓里:“怎么样了”
“靳氏只是一时糊涂,看不得母亲疼爱弟妹,因为暗地里埋怨母亲偏心,故而才犯了傻。母亲就饶了她这回吧。”
“谁跟你说这个”严夫人沉了脸,“我问的是靳家和沈家的事!”
严述略顿:“我正准备去查一查,待有消息,定然速速回禀母亲。”
“如此优柔寡断,可不像你。”严夫人目光里不含一丝温度,“我相信你如果愿意去做,两个时辰足够了。”
严梁静立不语。
严夫人挥袖:“去吧。日落之前,我要听你回报。”
严梁道:“其实母亲心中有了疑心,最后就是查得没有问题,母亲心中也会有芥蒂。”
严夫人再度提笔:“别说得我那么小心眼。”
严梁笑了下:“只是没了靳氏辅佐,舍不得母亲操劳。索性让弟妹陪伴在母亲旁侧吧。这些日子龃龉不断,陆家那边虽然已经去赔过罪,只怕心里还是不舒坦。咱们抬举抬举弟妹,陆家那边也好交代。”
严夫人瞥他:“这些内宅里的事情,你什么时候也管上了”
严梁拢手笑笑。
严夫人收回目光看着笔下:“回头我让她过来。你去办你的事吧!”
严梁揖首离去。
严夫人低头看着纸上的字,又烦恼地把笔搁了下来。
擦了擦手,正准备出门,丫鬟一阵风似的冲进来了:“太太!靳家又出事了!”
严夫人眉心一跳:“什么事”
“今儿大清早,大少奶奶的哥哥靳大爷,让咱们府里的人给堵在屋里头了!”
严夫人一愣:“这叫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