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还要更加艰难。”
陆珈恍然,再看向沈轻舟,只见他面色凝重,双目之中却有着掩饰不住的热情,果然这封信的主人对他来说极其重要了。
于是好奇起来:“这崇先生在哪里咱们为何不把他接到府中来居住”
何渠叹气:“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公子曾经问过太妃,太妃起初说他有要务在身,无暇分身。后来就说他神龙见首不见尾,不愿来到太尉府过这样拘束的生活。
“公子也只好由他。
“可是自从太尉凯旋,崇先生的信也越来越少了,上一次来信,属下记得还是公子在潭州府的时候。
“后来公子也去过好多封信,但却一直都未有回音,我们都十分担心先生是否遭遇变故
“如今终于来信了,总算也能放下心来。”
陆珈想到沈夫人过世之时沈轻舟所面临过的严府的欺压,小小年纪的他就是从这一封封扁平的信件中咬牙学习如何成长,实在是太不容易。
而这一切原本都该是身为父亲的沈太尉承担的职责呀!
回想到先前自己还埋怨他对沈太尉不够客气,又不觉心疼。
这家伙,总是什么都不说,一股脑儿自己扛!
她弯腰把鞋给他穿上,然后凑过去:“先生在信里说什么”
沈轻舟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然后温柔说道:“先生不知道如何听说了日前之事,竟然搞到了一份八年前西北军饷重案的要紧的文书,抄送过来给我了。这份东西太有用了!”
陆珈愣了:“军饷重案这跟日前之事有何关系”
“当年押送这批军饷押粮官,就是靳氏的祖父。”沈轻舟看过手上厚厚的文书,凝起双眉朝她递过来,“三十万两军饷,就是生生在这靳淮手上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