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却又有颗三尺高红珊瑚飞了过来。
这一次想避没避过,到底砸中了右胳膊!
“太太!”
“母亲!”
一屋人蜂拥而上,扶住了她。
沈追“哎呀”一声,粗嗓门如同雷鸣,“真是不好意思,手下人没长眼,竟然砸中了这位夫人。”
严夫人冲着沈追大怒:“你胆敢在我严府放肆!”
“哎,这你可要看清楚了,我可没动手,放肆的是他们。”
沈追叉腰走到门下,反手朝护卫们一指,破锣嗓子震天价响:“你家大公子方才说的,府里下人使坏跟主子无干,既这么着,砸中夫人这事自然也与我没干系,你要生气,千万看准了人,别冲着我来!
“我是我父亲的宝贝幺儿,你们要是动了我,我父亲可跟你们没完!””
严夫人气得肝颤,朝严梁望去,严梁紧咬牙关,却也无话辩驳。
而这说话的工夫,护卫们手可没停,好好的一个花厅倾刻间便砸了个稀巴烂!
严府护卫冲上来阻挡,却哪里能拦得住
严夫人望着满地的碎玉与碎瓷,猛地甩开下人,厉声道:“给我去请老爷,请老爷回来!……”
门槛外的陆璎看到这里,微微默凝,看向李嬷嬷:“去太尉府探听看看,姐姐那边还有何动静”
……
沈追开砸的时候,陆珈就已经收到了最新的消息。
先前从沈太尉书房出来,她半路就被沈追给截住了。
这小子义愤填膺,叉腰大骂了一通严家,然后又憋屈得不行地说到他爹竟然还对此无对于衷,身为沈家男儿,他觉得很对不起陆珈。
他不过是个小孩儿,又跟他大哥至今不对付,还能懂这些道理就很不容易了。
陆珈当场安抚说不关他的事,她这就让护卫去寻他哥,让他哥去严家讨说法便是。
谁知沈追一听这话就瞪大了双眼:“要是这般,那我也成!”
说完他就往外跑了,陆珈赶忙去追,却哪里跟得上他的脚步
偏偏这时何渠又来禀报说已经把话传给了沈轻舟,沈轻舟与杨先生会完面便会前往严家,让她不必担心。
今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