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前功尽弃,届时他再来兴师问罪,可不是大嫂能顶得住的了。”
靳氏越听目光越喷火。
而严夫人越听脸色越阴寒。“璎姐儿小你许多岁,她尚且都明白的道理,你却不懂又或是打量着我不懂,成心在此糊弄我
“就算这一切都是陆珈所为,这谢三是你找过去的你总赖不掉罢!若非你生出这主意,陆珈又何至于有机会煽动祸是你闯出来的,也确实该由你解决!”
“母亲——”
“你闭嘴!”
“母亲!”靳氏声音裂了:“儿媳也懂得这些道理,所以从未想过针对陆珈,今日实在是阴差阳错——”
她咬了下舌头打住了。
“什么阴差阳错”严夫人盛怒。
靳氏说不下去了。正主就在眼前,而且还正虎视眈眈,她要是说了,那不等于伸长脸送给陆璎来打吗
“大嫂若不是针对家姐,又是针对谁”陆璎道,“那可是有门有窗关着的屋子,那谢三又是直接闯入进去行不轨之举的,不是针对家姐,大嫂总不会说是唆使着谢三玩儿罢”
明眼人都听出了她话语里的嘲讽。但却没有一个人不认同这番话。
“明明就是有预谋,大嫂还在竭力狡辩,你是觉得父亲母亲奈何不了你”
靳氏两眼猩红瞪向她:“你休得在此添油加醋,我看你才是眼着天下大乱!”
“我盼什么天下大乱”陆璎沉声,“大嫂一则算计的是我的亲姐姐,我替姐姐说句话天经地义,二则我是严家人,大嫂不顾后果闯下大祸,连累整个家族,我有所不满也顺理成章。
“有这两宗,我不在此恳求母亲休了你也就罢了,怎就还成了大嫂的眼中钉大嫂就有这么不待见我”
这个“休”字一出口,严夫人和靳氏都震了震。
“不得瞎说!”严夫人睨向陆璎。
陆璎颌首:“儿媳不过是做个假设,好让大嫂知晓我并未针对她。言语有失还请母亲勿怪。只是大嫂既不肯承认故意针对,又迟迟不肯说出到底要针对谁,让人不解她究竟想作甚”
她几次三番都揪着这话题,严夫人也不觉看向靳氏。
靳氏却是把嘴抿得死紧。
不管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