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忍不住问道。
“唉。”
多尔衮苦笑道：“我刚刚设法去见了额娘一面，听她说这些黄金啊，都被先前在城里闹出好大动静的程萍女圣给带走了……”
“我额娘说要支持对方的圣道，还说什么女子之圣道，理当天下女子共建……”
多尔衮无奈的一摊手。
“阿巴亥你糊涂啊！”
杨凡心里忍不住吐槽，嘴角更是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你做事前就不问问你背后的人吗？”
至于程萍？
那明明是程平啊！
可是，三千万两黄金啊！
你拿在手里不觉得烧得慌吗？
杨凡决定等出了宫，便去将这些黄金收缴过来。
就对方那狗屁圣道，是这圣道皮子是金子做的，还是圣道粒子是金子做的，哪里用得着这么多的黄金？
还是交给自己这个主人替他保管为好！
大政殿。
杨凡刚想要开口询问褚英一事，是否还要继续往下查时，没想到努尔哈赤却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说出一句出乎他意料的话。
“今日不谈公事，老三，你随我出去走走吧。”
“……是，大汗。”
然而，杨凡的心却猛地一沉，眼神骤然收缩如针芒一般，从对方和善无比的态度中，他察觉到一丝不一般的意味。
为上者，一旦对你温声细语表露关切时，那么距离要你的命，那就不远了。
区别在于，他是要你主动卖命，还是被动卖命。
不过不管哪一种，都让杨凡提高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