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晓宝终于忍不住心头的不快,大声责骂起来:
“你还懂不懂规矩?我没有尝到她的头鲜,能把她奖给你们先尝吗?”
“这个,老大,你不能这样说。”
盛建兵猴急地跟老大争起来:
“要是你一直不行,那我们就不能碰她了?这不对吧?说话要算话对吧?小山狗,你说呢?”
盛建兵狠狠地瞪了小周一眼,你怎么不说话?你还是个男人吗?
小周却好像没有听见他们争吵一样,只管低着头坐在那里玩手机,一声不吭。
朱晓宝发火了:
“我没有食言,只有时间上有先后。老大先尝,你们后吃,这是最起码的道规。连这一点道理都不懂,你就不配做这里的老二。”
“你要是有意见,可以拿了五万元钱走人。”
这样一说,盛建兵才垂下头,像只斗败的公鸡,不敢再叫了。
可这只馋猫心里还是不服气,身体也难受得不行。他还在想办法,候机会,扑到卧室里去,品尝这条已经抓到笼里的大鱼。
机会终于来了。
三个男人各怀心态地沉默着,谁也不说话。
坐了一会,朱晓宝支撑着身子站起来,弯腰佝身地慢步走去上卫生间。
盛建兵见他走进卫生间,关上门,知道这是今晚最后的机会了。
他色令智昏地扑进卧室,把门从里面保上,不顾一切地向侧卧在大床上的沙紫茵扑去。
“流氓,滚开——”
疲惫不堪的沙紫茵正要恹恹地入睡,被这个兽性大发的男人弄醒,立刻抬臂蹬腿地反抗起来。
盛建兵伏在沙紫茵身上,尖着刀形脸上的大嘴巴要吻她,手忙脚乱地要扯她身上的衣服。
但沙紫茵的手脚被绑住,裤子带又系得很紧,他没办法得逞。盛建兵只能隔着衣服抓捏她,抓得本来就满身伤痛的沙紫茵疼痛难忍,大声喊叫。
走到套间外面去拿东西的小周听到喊声,连忙奔进来,扑到卧室门口,使劲擂门:
“开门,你干吗?开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