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提一提士气,干啊。
“哼,一个个的软蛋,堂堂七尺男儿却比娘们还胆小,干脆割了当太监算了,省的被别人戳脊梁骨,说没骨气。”一金发男子站起来鄙夷道,说话难听,又无法反驳,句句属实。
“南方联盟若是今日一败涂地,颜面扫地,你们几个就是罪魁祸首,一身武功做起了缩头乌龟,简直可笑。”
“老子不屑与你们为伍。”
“你要上?”几人看向他。
“我来!”金发男子大步走了上去。
勇啊。
很勇的男人。
“阁下自报家门吧。”秦无双瞥了一眼。
“前烈门,谢避尘。”
“前列腺的前列门?”
“放屁,放尼玛的屁,老子的前烈门是烈火的烈。”谢避尘破防了,什么叫前列腺?
老子的弟子都住在骚哄哄的地方不成?
怎么说话呢。
“哦,你与魏家有关系?”
“我与魏老爷子乃是八拜之交,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是吗?人家兄弟结拜都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据我所知魏老东西死好多年了,恐怕骨头架子都烂了,你怎么还活好好的?”秦无双全是歪理。
“所谓的誓言就这么不值一提,不算数吗?”
“按照规矩,你也应该死好多年,坟头上全是耗子洞才对。”
“你咋不死?难道这不是对魏老东西的一种背叛吗?”
“言而无信真小人,魏老家伙看错人了,我为他感到痛惜与不值。”秦无双巧舌如簧,字字珠玑。
说是这样说,哪有真去死的。
同年同月同日死只不过坚定两人的关系,如铁一般不可分割。
不是一个死了,另一个必须死。
这样的话谁敢结拜啊。
太危险了。
刘关张都得闹掰,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黄口小儿,胡说八道,以为吃了几年墨水就满腹经纶,教育起老夫来了。”
“不想想你也配!”谢避尘勃然大怒,气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