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抱紧了怀里的钱,戒备的盯着季司深,“怎么?我赢了钱,堂堂逍遥坊的坊主,不打算让我离开吗?”
季司深一笑,“我逍遥坊还不至于,在乎这一点儿钱。”
“而且,既然你赢了,那便是你的本事,身为客人,自然可以离开。”
三楼的周砚时和叶今晏也能听的清清楚楚的。
叶今晏倒是很随性,坐在座位上,直接拿心就往嘴里送,看好戏的心思藏都藏不住。
“哥,我虽然笨,但是我怎么觉得这逍遥坊主话里有话,那个男人难不成在逍遥坊出老千?”
周砚时听着叶今晏的话,转头将目光落在季司深的身上。
今日的季司深和昨日的不太一样。
今天他的衣袍最里的颜色是耀眼的绿色,外袍则是流光溢彩的透白之色,依旧能印出里面的绿色。
少了那层薄薄的罩纱。
而且,穿的也很规整了,不似他昨日两次见到的,那般……松散。
仿佛随时都能从身上滑落下来一般。
整个一轻浮浪子行径。
他的长发也被认真的梳理了起来,但也只是用了三支黑木簪子束于头顶。
衬得这人,有些像温柔、体贴、贤惠的……贤妻良夫。
这个想法让周砚时一震,慌乱的移开视线,面具之下的脸,和那耳朵都绯红一片。
然后又在心里把人说了一通。
季司深此刻心思在赌桌前的男人身上,自然没察觉自己又被人骂了轻浮顽劣这样的字眼了。
“我不过是想亲自和客人来一场赌局而已。”
“所以,客人难道不想从我这逍遥坊主手里,赢的更多的钱财吗?”
季司深的话,明显就是在给人挖坑。
这人也是聪明,没有上当,“不用了!”
季司深在那人抬脚时,季司深从玉瑶手里接过几张契约书。
“你确定你赢的那点儿钱,能够偿还你现在所有的赌债?”
“哦,不只是赌债。”
“听说,客人看上了一位千金小姐,想娶她。”
“哎呀~这一出门,就得先被人追赌债了,看来娶人家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