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遗产。”
“嗯……而且,我……我也不知道这份遗产是什么……”
“不过他们不信,所以从我记事的时候起,他们就……就用各种方法逼问我遗产是什么……”
荆邢川已经能够想象得到那些人贪婪的嘴脸了,以及被欲望支配的恐怖了。
“所以,他们怎么欺负你的?”
季司深愣了一下,看向荆邢川那双眼睛里有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委屈。
“野种……”
荆邢川眸光微缩,“野种?”
“狗……狗杂种……他们喜欢这……这样叫我……”
“还……还会在我的脖子上套那种铁链子……”
“不能上桌吃饭,只能用铁盆吃……吃剩饭……”
“去学校……付沅也不会让我和他一起……”
“所以……我不能上学……”
“我只能偷偷的自己学……”
荆邢川的眉头在听到季司深的话后,越皱越深,那眼底都是克制隐忍的暗色,仿佛能在下一秒,完全爆发出来。
“但……但是不能被他们知道……”
“会把我的书……也撕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