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自己没有撒谎,他也不知道枪是怎么来的。几乎快要跪在地上求薄婷姐姐了。
薄婷看调戏得差不多了,便笑着把枪还给李铮了。对于她和滕菲而言,一把枪的威力实在是不够看。但留给小孩防身却是刚刚好。
“谢谢姐姐!”李铮接过枪之后小心得擦拭了一下,然后宝贝一样塞进自己的怀里。
但李铮并没能开心多一会,他看了看周围,发现这一片是树,然后莫名其妙地哭了起来。
“咋了?”薄婷拍了拍李铮的小脑袋问道。
“没有车印,我找不到哥哥了!”
薄婷挠了挠脑袋看向滕菲,询问她是否还记得从哪捡的这小孩。滕菲表示自己早就忘记了。
“薄婷,我记得你舅爷不是也在云南吗?让他安排人找找呗。”滕菲建议道。
薄婷一想有道理,她和舅爷的关系还是非常不错的。而且他办事相当靠谱,且为人热情、细心、有耐心。
“你哥哥叫什么名字呀?”
“他叫杨光祥。”
薄婷点点头,随后打开系统通讯录找到“徐纲健”然后拨通了过去。
<小薄,我正在开会,有事吗?>
<你在云南吗?我想找你帮个忙。>
<等一下。>徐纲健说道<你留言发给我,我开完会看一下。>
<好哒。>
挂断电话后薄婷编辑了一条信息发给徐纲健。
<我和闺蜜来云南玩,路上遇到了一个特别可怜的小孩,他和他哥哥走散了。我想问问你能不能帮忙找一下,他哥哥叫杨光祥。>
半个小时后徐纲健发来消息。
<我回沈阳了。云南的事可以问唐易庆,他现在就在昆明。>
<好哒。>
此时的昆明某医院中,唐易庆惆怅着坐在重症监护室外的走廊中。他想抽烟,但刚刚因为抽烟被小护士打了一巴掌。于是唐易庆伸进兜里掏烟的手又缩了回来。
唐易庆看着墙上“医院禁烟,健康无烟”的标示牌发呆。康陶的执行专员们则守在他的身边。
过了好一会,一名医生从重症监护室走了出来。
“怎么样?”唐易庆猛然起身迫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