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知道,他们的牺牲并不白费。

    夏黎把车熊美留在沪市,让她之后带着老太太他们一起回老家,自己则和陆定远他们这一行人,拜访了最后几个牺牲战友家属以后,和逃荒一样,紧赶慢赶的开飞车回首都。

    没办法,沪城到首都后世坐飞机都得两个多小时,开车的时间有多赶可想而知。

    马上就要到六一了,再不回去是真不赶趟了。

    夏黎他们回到首都的那一天,已经是5月29号,离结婚日期就只剩三天。

    而此时,两人不但没去商场买好自己结婚时要穿戴的配饰,没详细知晓婚礼流程,没有去照相馆照相,甚至连去民政局做结婚登记都没有。

    而且好巧不巧的,今年的5月29号是星期六,30号是星期天。

    能给他们做登记的日子,就只有31号一天。

    夏黎怀着大大松了一口气的心情窜回了家,整个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可她下车后刚走进院子,松掉的那一口气瞬间卡到了唇齿边,没能完整吐出去。

    夏建国冷着一张脸,站在小2楼门口,手用拿着砍刀的姿势握着一根鸡毛掸子,眼神直勾勾带着凶残之气,瞪视着夏黎。

    在此刻,他手里的鸡毛掸子不再是鸡毛掸子,而是专门要削孙猴子的打神鞭。

    夏黎:……?

    夏黎进院子的时候是走在最前面的,先后跟着陆定远和5个警卫员。

    可在看到宛如凶残罗刹似的站在门前,死死挡住入口的夏建国那一刻,包括陆定远在内,几人全都识趣的往后退了一步。

    把整个院子的场地都留给这对久别重逢要“叙旧”的父女。

    夏黎视线扫了一眼夏建国手里的鸡毛掸子,试图和不讲理的父亲讲理。

    “爸,这大中午的,太阳这么大,咋还出来迎接我呢?

    我这一路惩奸除恶的,真没什么,咱爷俩不用这么客气。”

    在场所有人:……你是真欠打啊!

    夏建国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嘴角,眼神里的凶光更甚。

    他和这个不要脸的闺女说话时,声音里都带上了浓浓的咬牙切齿,“怎么会?

    我闺女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