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怒极,却不敢跟夏黎硬碰硬。

    他狠狠的瞪着夏黎,恼怒的道:“我都说我没干过那些事儿!

    我让金宝去找这小崽子,是因为这小崽子打了银宝,我才让金宝给银宝讨个公道!

    谁家孩子挨打了,当父母兄弟的能眼睁睁的看着?”

    小豆子立刻接道:“我没有打银宝!”

    平大伯厌恶的看向他,“你说没打就没打?”

    夏黎:“打没打,问问今天跟小豆子一起玩的小家伙们就知道了。

    而且……”

    夏黎偏头,冷冰冰的视线落到大队长脸上,“没听过谁断案,只问被告,被告说什么法官都信的。

    大队长,偏听偏信,可不是什么围观的好习惯。

    既然小豆子都已经给出了那么多证人,不如你所有的都问一问?”

    虽然夏黎是官,但大队长自认为自己也是官,而且年龄还比夏黎长。

    今天接二连三的被夏黎逼迫,他心里面已经生出几分恼怒。

    可这事儿就摆在这,他不想按照下列的方式解决都不行。

    他冷着一张脸看向夏黎:“我自然知道要怎么断!

    只是事情有先后,我要一个一个问而已!”

    说着,也不再理会夏黎,满心的“愚蠢的女人,等你走了,我有的是方法让这母子俩吃暗亏,还真以为自己强出头就是对他们好?殊不知是害了他们!”

    转头看向其他人:“今天小豆子和你们孩子上山打猎是真的吗?”

    事情到了这种阶段,大伙根本不敢撒谎。

    更何况这种事情也没必要撒谎,法不责众,就连大队长的侄孙子都上山捞了一条鱼回来,难不成他还真能治自己家孩子的罪?

    当即就有人站出来证明道:“今天确实有十几个孩子跟着解放军同志一起上山,回来带回来一些鱼和野鸡野兔。

    孩子们都很感谢解放军同志。”

    大队长微微点头,又转头看向那几个平时跟小豆子一起玩,挤在一块看热闹的小孩。

    朝辞家侄孙子招招手,等孩子过来,这才轻声询问道:“小栗子,告诉叔公,今天小豆子打银宝了吗?”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