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没有出来,他为什么走了呢?并且是连招呼都没打。
曹德贵越想越心惊,一身的冷汗令他阵阵发凉,难道秦耕不仅仅要把王鑫富和马博超院长搞出来,还要复仇是不是?
曹德贵瘫坐在真皮沙发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打湿了衬衫领口。
他死死盯着手机屏幕,秦耕离去的消息,如同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坎上。
“秦耕到底在盘算什么?” 曹德贵低声呢喃,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在他的认知里,秦耕此番前来,必定是为解救王鑫富。可如今,人还未救出,秦耕竟悄无声息地离开,这太反常了。
曹德贵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秦耕的模样,对方儒雅的外表下,藏着的是深不可测的智慧。在医疗界,秦耕人脉极广,华西医学院那些专家教授,对他敬重有加。自己这次动了王鑫富,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秦耕一介入,局势瞬间变得难以掌控。
想到华西医院那些能量巨大的专家,曹德贵后背一阵发凉。
曹德贵深知,这些专家在成都深耕多年,影响力盘根错节,若他们出手,自己恐怕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难道他想将我连根拔起?” 曹德贵越想越害怕,呼吸愈发急促。
他一直以为自己在安泰一手遮天,可秦耕的突然出现,打破了他的幻想。
若是秦耕不仅要救出王鑫富,还要对自己复仇,自己该如何应对?曹德贵下意识地握紧拳头,却发现掌心早已被汗水湿透。
此时,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而下,曹德贵的心,也如这天气一般,被阴霾笼罩,看不到一丝希望。
秦耕并没有回成都,他在安然市住了下来,倒是成都过来了几个教授,他们在安然市设宴请秦耕。
王鑫富和马博超就在安然市的桥头堡,他们被关押在这里。
他们都放出来了。
省里来了人,直接把人接出来了。
见到秦耕,王鑫富掉了眼泪。
“感谢!感谢!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王鑫富动了真情。
“别傻了,讲这样的话,起鸡皮疙瘩!”秦耕说。
“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