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燕一听姐姐这话,心中一紧,焦急地问道:“如今怎了?阿斗哥哥不过是似父亲那般长得稍显壮实些罢了,换做寻常百姓家的言语那就是稍显富态。”
张皇后闻言笑道:“刚才也不知是谁笑我袒护陛下,如今却自个维护起阿斗哥哥来了?妹妹如今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找个好人家嫁了……不如本宫找个机会,劝陛下将你纳入后宫如何?也好圆了你儿时心愿!”
张燕燕听了这话,害羞得无地自容,跺着脚对张皇后说道:“不与姐姐说了,姐姐尽会欺负人家……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明日再来探望姐姐。”说完起身便往门外走去。
刘禅在门外听得真切,见张燕燕要出来,也不好再躲,便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推门而入,正好与张燕燕撞了个对面。刘禅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微笑,对张燕燕说道:“燕儿,这是刚来就要走吗?怎么不多待会啊?”
张燕燕见是刘禅,忙向他行礼,恭敬地说道:“陛下,燕儿来了有些时辰了,如今时候也不早了,还需赶在宫门关闭前出宫去呢。”
刘禅笑着说道:“此间并无外人,无需多礼,你喊朕姐夫便是。你若想多待些时间也无碍,待会朕命人与侍卫打个招呼,送你出宫便是了。”
恰在此时,张皇后也快步上前挽留张燕燕。刘禅见状,急忙扶住张皇后,同时转过头,吩咐门外的侍女道:“快快关上殿门。”随即又转过头来,温柔地对张皇后说道:“门口风大,莫再受凉了。”
刘禅一边扶着张皇后往殿内走去,一边略带埋怨与关怀地说道:“皇后,你病了这些时日怎不与朕讲呢?今日若不是朕亲临,还被你蒙在鼓里呢?”
张皇后闻言,笑着安慰刘禅道:“只是略感风寒而已,太医也来看过,开了些药。臣妾这两日服了药,感觉已好多了,便没有通知陛下。”
张燕燕在一旁听了刘禅刚才的话语,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心中一动,忙出言询问道:“陛下适才来了多久了?”
刘禅闻言,心中猛地一慌,但仍强装镇静地说道:“朕……朕刚到……不久,哦,适才刚到,刚到而已。”
张燕燕何等聪明,一听这话,瞬间便明白过来,脸上泛起红晕,又羞又怒地说道:“刚到,你怎知姐姐病了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