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道:“算了,看在彭兄弟的面子上,我不和他计较了。”
战云舟也不甘示弱:“我也没想和你计较,只是希望你以后做事能成熟点!”两人虽嘴上互不相让,但语气已经缓和了许多。
彭渊见状,偷偷的松了口气,知道自己的调解有了效果。随后想起了自己那个还没付钱的房子,提了一嘴。“战大哥,上次我们一起去看的房子什么时候可以付钱?”
“你已经凑到五百两了?”陆子昊震惊,“你偷金子了?”
“我就不能正正经经的挣钱吗?”彭渊无奈,陆子昊的嘴真的是让他想揍人。
“等明日审完犯人,我不当值,就可以带你去拿地契和房契。”战云舟顿了顿,“我也好奇,你是怎么凑齐五百两的。”
想到明天就能拿到房本,彭渊很开心,于是把自己一开始想好的说辞拿了出来。“我帮钰竹山庄卖出去一批药材,主家给的分红。”
陆子昊诧异,什么庄子这么有钱?“嘶,他们山庄还有别的活计要干吗?我也去帮忙!”
“如果有合适的,我一定介绍给陆大哥。”彭渊想了想,等以后真的把钰竹山庄建好了,可以请陆子昊帮忙找些保安。
随后陆子昊又跟彭渊打听了钰竹山庄到底是干嘛的,三人就这么闲聊到食堂大叔出来赶人,才散伙。
第二天清晨,县衙门前热闹非凡,人群涌动,都在等待着审判。随着一阵响亮的锣声响起,县衙正式升堂审案。
钱大人端坐于公堂上,他神情严肃,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堂下的众人。手中的惊堂木猛地一拍,发出清脆的响声,瞬间让整个大堂变得鸦雀无声。堂下跪满了各式各样的人,有的则衣衫褴褛;有的神色麻木,有的则满脸惊恐。正如昨日陆子昊所说,跪着的人中还有孩子。
彭渊站在堂下,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感受到阶级制度的存在和其带来的巨大差距。
土匪们打家劫舍理应受到惩罚,可真正摆在眼面前,彭渊还是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等着这些人的处罚是什么。
钱大人端坐在大堂之上,仔细的审问土匪们。经交代,他们原本都是茴丰县的贫农,因着大旱地里颗粒无收,实在是活不下去了,才来到了清河县附近,可是沿途跋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