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端的,那不就暴露阴阳杖的事情?”魏长乐有理有据,“等审完他,我立马挪屁股。”
辛七娘凝视魏长乐,忽然叹道:“魏长乐,你来京之前,就听说你胆大包天,现在看来确实名副其实。这金佛案与你又有什么关系,你非要卷入其中?金佛升天,京中许多人都看到,就你如此上心,如今更是脱不了身。你是真的不怕人头落地?”
“当然怕!”魏长乐叹道:“我也只有一个脑袋。”
“既然如此,你为何积极卷入其中?”辛七娘问道:“为了在神都扬名立万?”
魏长乐呵呵一笑,道:“云州生擒右贤王,让塔靼乖乖撤军,这还不算臭屁?要说扬名,我已经在云州扬名,不是连司卿大人也知道我的大名吗?”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卷入漩涡?”辛七娘疑惑道:“以你的智慧,应该明白,神都每一件事背后都很复杂,能避则避,事不关己,尽量不要卷入任何事端。”
魏长乐神情平和下来,看着辛七娘那双迷人的眼眸,想了一下,才道:“我若说是心系百姓,你相信吗?”
辛七娘没有回答,只是狐疑看着魏长乐。
“从一开始,我就感觉金佛案非比寻常。”魏长乐道:“金佛升天的一个主要目的,就是要蛊惑百姓。虽然我不知道他们这样做的原因,但这起案子关乎的肯定不只是寥寥数人,很可能牵涉到无数百姓。”
辛七娘微点螓首,显然对魏长乐的这个判断表示赞同。
“如果是几波人狗咬狗,我才懒得管。”魏长乐平静道:“但关乎到众多百姓的安危,我不能置若罔闻。”
辛七娘淡淡道:“不过是一群愚昧无知的草芥,他们自己受人蛊惑,真要迎来灾难,那也是自作自受。”
“天下间又当真有聪明人?”魏长乐笑道:“司卿大人,难道你自以为没受过蛊惑,超出世俗之外?”
辛七娘一怔,柳眉蹙起。
“其实大家都是愚昧之人,无非是愚昧的地方不同。”魏长乐轻声道:“但每一个却又是独一无二,总有比其他人明白的地方。既然我们在某些事情上比别人清楚一些,那发现危难,自然要迎难而上,而不是缩头成为懦夫。”
辛七娘轻叹道:“我懂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