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废话,单手背负身后,飘然而去。
魏长乐等孟喜儿背影消失,这才回过头,三人面面相觑。夜色幽静,云州馆驿内,两位钦使的神情颇有些凝重。
“龙骧卫,如此说来,朝廷还不能昭告天下云州已经收归大梁?”钦使焦岩锁眉道:“云州是否就是一块孤地?”
魏长乐还没有回答,秦渊已经忧心道:“龙骧卫,右贤王将云州作为赎礼送给你,这看似好事,但却会让你处于漩涡之中。恕我直言,朝廷有一帮唯恐天下不乱的御史,这些人最喜欢做的事就是鸡蛋里挑骨头,找到机会就参阂,为自己邀直名。我们知道这次你是拼了性命赶走了塔靼人,但保不准朝中就会有人借题发挥,参阂你是想割土自立。”
魏长乐微微一笑,道:“两位大人,如今大局已定,有些话我也不防对两位直言。我当时愿意跟随使团前来云州,甚至提议假冒皇子,所有一切,目标都是冲着右贤王。我知道,云州虽大,但比起右贤王的性命还是不如。只要能找到机会挟持右贤王,就有机会赶走塔靼人,让云州百姓不再遭受塔靼人的欺压。”
“龙骧卫智勇双全,立下不世之功。”秦渊感慨道:“为了苍生百姓,不惜生命挺身而去,这是大仁大勇,秦某对你实在是钦佩的五体投地。”
魏长乐却站起身,向两人各行一礼,道:“两位大人,事先没有和两位说明,让两位和整个使团都陷入绝境,晚辈在这里向两位请罪。”
“千万不要这样说。”两位钦使也都起身,秦渊上前,握住魏长乐的手,道:“龙骧卫,也不是秦某事后说好话,如果事先我知道你的计划,也一定会全力配合,绝不会在惜自己的性命。”
秦渊这话,魏长乐倒是相信。
狼台之变时,秦渊虽然被塔靼人用刀架着脖子,却没有丝毫畏惧,反倒赞叹魏长乐干得好,仅此一点,亦可见秦渊还真不是贪生怕死之徒。
焦岩想了一下,才道:“龙骧卫,回京之后,我和秦大人会竭力为你辩驳。不管怎么说,塔靼人都已经被赶出云州,这是大功,如果有人以此事参阂龙骧卫割地自立,我和秦大人拼了性命也会据理力争。”
秦渊冷笑道:“龙骧卫一心为民,如果那帮御史连这样的忠臣都要参阂,我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