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甘,表面对本督忠心耿耿,但背地里却一直等待机会,想从本督背后捅上一刀。”莫恒雁冷笑道:“本督也不怕人笑话,你这些心思,本督比你更明白。”
他当年就是在最关键的时候,从后面捅了安义伯一刀,对自己身边的人,当然极度戒备。
“梁国使团前来,而且还派了一名皇子,你便觉得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莫恒雁道:“唆使本督先下手为强,派人抢夺军械库,如果本督真那样做了,就真的是背叛了塔靼,辜负了右贤王。”
“山阴之战,无论右贤王对我是否有怀疑之心,他心胸宽广,都会给我解释的机会。而且没有确凿的证据,右贤王也绝不会滥杀无辜。”
“可是一旦真的抢夺军械库,那就是谋反,本督便万劫不复。”
蔡森嘴角抽动。
他心中明白,自己终究是低估了莫恒雁。
“当夜没有对你下手,还有一个缘故,那便是无人可以为本督证明,是因为你挑拨离间才杀你。你好歹是个别驾,若是杀了你,拿不出确凿的证据,只会加深右贤王和骨都侯对我的误会。”莫恒雁目光如刀,死死盯着蔡森:“而且你当晚向骨都侯出卖本督,却立刻就死了,骨都侯对我的误会就更是无法消除。”
他回过头,却见跟随慕容鹤的另一名面具人催马缓缓上前来。
“所以今晚本督请了证人,他可以证明,一切都是你从中作梗,本督对右贤王依然是忠心不二。”
那面具人抬手摘下面具,蔡森见到那人面孔,身体一震,更是骇然。
那人竟是塔靼千长阿勒拜。
“蔡森,骨都侯出兵山阴,梁国人早有准备,那是事先得到了消息。”阿勒拜也是一脸冷峻,“出兵山阴之前,知道的人寥寥无几,你是其中之一。”
蔡森当然知道阿勒拜这句话的意思。
“不是我。”蔡森手脚冰凉,想不到对方竟然会将私通梁国的罪责扣在自己头上,惊骇道:“阿勒拜,我绝没有走漏消息,不是我。”
莫恒雁立刻道:“你嘴硬也没有用。今晚之事,阿勒拜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你无法狡辩。你是想趁本督前往狼台的机会,唆使义儿军和国士堂出手,只要他们今晚行动,城中大乱,本督